“嘿,你听说了吗?那山旮旯里头的笑话大会开始了!”说这话时,我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,满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。笑话?大会?山村?这搭配,听着就让人想笑。
想象一下,哦不,别想象了,我这儿有第一手消息。那些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小山村,如今却成了幽默的大本营。他们吹拉弹唱,搞起了“欢乐的小山村合奏”,简直是要突破想象的极限。
说它“突破想象”,一点儿也不夸张。你瞧那场面,老王头儿的二胡,拉出了猫抓老鼠的紧张;张大娘的快板,打得像炒豆子般热闹;小孩子们的口哨,吹出了风的俏皮。他们用最土气的乐器,演奏出了最潮流的旋律。
这哪是合奏,这分明是一场山村的狂欢!一场幽默的田间交响!
你以为这就完了?笑话,这才哪儿到哪儿!他们还把日常的点点滴滴编成了段子,田间地头的劳作成了即兴表演。那锄头和扁担,也不再只是工具,它们在农夫的手中,成了最佳的道具。
我在一旁看着,简直要笑出猪叫。这帮人,真是把幽默发挥到了极致。
“哎,你看那个,那不是张三家的小子吗?他那是锄地呢,还是跳芭蕾呢?”我拍着旁边那不知名的哥们儿,笑得前仰后合。
那哥们儿白了我一眼,嘴角却藏不住笑意,“得了吧,就你话多。人家张三可是说了,这叫‘艺术来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’。”
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“艺术?那我这儿的笑声,是不是也能算上一份?”
他摇了摇头,一脸“你这家伙”的表情,“你那叫噪音,不,你那叫‘欢乐的噪音’。”
我们俩互相看着,突然一起大笑起来。这笑声,跟那小山村的合奏,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这幽默的小山村,就像个巨大的磁场,吸引着四里八乡的人们。他们来了,笑了,又带着这份欢乐回去。这笑话大会,不再是简单的娱乐,它成了连接人心的纽带,成了山村的一张名片。
我在这儿,看着,听着,笑着。突然觉得,这世界,其实也没那么复杂。喜怒哀乐,不过是一场场小山村的合奏,简单,却让人回味无穷。
这,大概就是他们所谓的“欢乐的小山村合奏,突破想象”吧。而我,也在这场狂欢中,找到了自己的笑点。
就这样,我在山村的狂欢中,笑着,闹着,直到夜幕降临,直到星辰闪烁。